
在新加坡一座热门的自然公园──滨海湾花园附近,几只水獭在游客拍摄它们时穿越马路 。PHOTOGRAPH BY STEFANO UNTERTHINER

和郊区小水獭相比,城市小水獭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 。PHOTOGRAPH BY STEFANO UNTERTHINER

新加坡的水獭家族都拥有自己的名称 。照片中的「碧山家族」正在穿越市中心的马路 。PHOTOGRAPH BY STEFANO UNTERTHINER

在捕了一整个早上的鱼后,碧山家族在岸边休息了几个小时 。PHOTOGRAPH BY STEFANO UNTERTHINER

在滨海东花园 , 碧山家族水獭对狗儿起了反应 。当地团队正试图将水獭、人类和宠物之间的负面互动降到最低 。PHOTOGRAPH BY STEFANO UNTERTHINER

在新加坡的滨海湾,一只水獭正在享用一条鱼 。PHOTOGRAPH BY STEFANO UNTERTHINER

碧山家族只有几个月大的小水獭,游在它们亲戚的身后寻找鱼 。PHOTOGRAPH BY STEFANO UNTERTHINER

碧山水獭家族是新加坡十个水獭家族之中最常被拍摄的 。PHOTOGRAPH BY STEFANO UNTERTHINER

碧山家族在滨海湾游泳,背景是标志性的新加坡天际线 。PHOTOGRAPH BY STEFANO UNTERTHINER
()据美国国家地理(撰文:CLAIRE TURRELL 编译:潘可华):研究显示,就如同许多都市中的物种,水獭这些水生哺乳动物改变了行为,以适应它们的新家 。
在新加坡沿着高速公路旁的绿草地上,一团毛茸茸的褐色身影快速移动,一颗小头三不五时地冒出来检查危险 。那是一个由七只水獭组成的家族 , 它们大概正要前往它们在新加坡植物园(Singapore Botanic Gardens)里的巢穴 。傍晚车潮中的通勤者们显然见怪不怪,大概已经习惯这些迷人的哺乳动物在这座人口570 万的东南亚大都市里游荡 。
这样的景象和50年前可谓天壤之别,那时,新加坡的河川被腐烂的动物尸体、垃圾和秽物堵塞 。当地的原生物种──江?。⊿mooth-coated otters)消失了,且有区域性灭绝的危险 。1977 年,新加坡政府推行「河川净化运动」(Clean River Campaign),到了 1998 年 , 水獭开始自行回到这座热带岛屿 。
现在,有至少90 只的水獭住在这个岛屿国家,它们来自十个繁衍兴旺的家族,且数量正在增加 。这都要感谢丰富的食物来源(比如鲤鱼池)和缺乏掠食者 。这种体重 9 公斤左右的动物对都市环境适应良好 , 它们在混凝土桥梁中筑巢,并在铺面板块之间的小块沙地上晒太阳 。(在某个诙谐时刻,水獭利用一座金属维修梯爬出了沟渠 。)
但城市水獭的蓬勃发展,也导致了一些和人类之间的冲突 。圣淘沙岛的飞地上一座门禁小区中的屋主在2015 年回报 , 他们的鲤鱼池被水獭吃干抹净;根据当地新闻报导,还有一间在同样地区的饭店在八个月内损失了价值 8万5000新币(约176万台币)的观赏鱼 。2017 年,新闻媒体报导在滨海湾花园(the Gardens by the Bay),一只水獭咬了一名五岁小女孩 。
仅管有这些小冲突发生,新加坡人普遍还是很喜欢他们调皮的邻居 。当新加坡公民要投票选出2016 年国庆庆典上代表国家的吉祥物时,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水獭 。现在,水獭还拥有几个脸书粉丝专页 , 包括由摄影师杰佛里. 张(Jeffery Teo) 成立的「水獭城」(Ottercity) 。
「五年前 , 人们对水獭还不甚了解,」杰佛里说:「但如果现在你向新加坡人询问关于水獭的问题,他们不只能告诉你它们是哪一种水?。鼓芨嫠吣闼鞘粲谀母黾易澹?以及该家族中有几只幼崽 。」
随着市民对城市水獭的兴趣增加,科学研究亦是如此,生物学家想知道城市水獭是如何适应如此熙攘繁华的环境 。
菲利浦. 琼斯(Philip Johns)是新加坡的耶鲁-新加坡国大学院(Yale-NUS College)的一名生物学家,也是城市水獭研究团队的一份子,该团队还创造了一个应用程序──水獭探子(Otter Spotter) , 让当地居民回报对水獭的目击 。「它们是一个非常健康的族群,」琼斯说:「我们目前唯一能想到的问题,是对这些领域性的动物而言空间可能会不足 。」
这样的研究或许也能对这个物种(从印度、缅甸到马来西亚等的许多亚洲地区,都可以看见它们的身影)如何适应新环境提供重要信息 。由于水污染、栖地丧失和其它因素,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nternational Union for Conservation of Nature)将江獭视为易危物种(vulnerable to extinction) 。
宅宅水獭
水獭很可能是在 1990 年代从马来西亚游过柔佛海峡(Johor Straits )时重新住进新加坡的 。它们现在遍布整个岛屿──从北部克兰芝(Kranji)的农业区,到中部修剪整齐的新加坡植物园 (Singapore Botanic Gardens),再到南部滨海湾(Marina Bay)闪闪发光的金融区 。
某个早晨 , 当太阳从植物园里几棵猢狲树的背后升起时,琼斯指着一个在芦苇丛中搜寻食物的水獭家族(和沿着高速公路通勤的家族是同一个)说:「它们正在将鱼推向水岸,让小水獭可以学习如何捉鱼 。」
这个被称为祖克家族(Zouk)的水獭部落在被新加坡人之间很出名,它们让人们对于生活在城市的水獭有了一些新的理解 。例如,尽管水獭通常被认为是技巧高超的猎人,琼斯和他的团队发现带着水獭幼崽会让祖克水獭狩猎的成功率大幅降低,因为它们需要花很多时间教导小水獭捕捉食物 。
「小水獭掠食的成功率是 50%,成年水獭的成功率则将近 100% 。当身边有小水獭时,成年水獭会改变它们平常的做法,情愿遭受损失 。这真是令人感动 。」他说 。
此外,研究团队还发现,为了适应稀少的土地,水獭也改变了它们的行为──例如延长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时间 。
大多数的野外水獭会在大约两岁时离开家里,但新加坡水獭会一边等待新领域出现,一边和父母一起住到三、四岁 。「这就像住在父母家里地下室的35 岁成人 。」琼斯讽刺地说 。
一只水獭所需要的空间大小,取决于该地方能够提供多少食物 , 但它们其实能够保卫很大的领域:一只水獭一天能够移动将近 15 公里 。一个江獭家族是由一夫一妻制的父母、亚成体和四到六只的年幼水獭所组成 。
在湖边,两只被拴住的狗扑向祖克家族 。水獭们从水中起身,但忽然间小水獭都消失了 。琼斯示意我们接近湖边,在那里,两只小水獭安全地窝在泥泞的树根中,等待它们的父母解除警报 。
重聚后,这个家族排成一个 V 字型队伍,滑过镜子般的湖面 。
奔跑的水獭
尽管水獭们似乎已经适应了都市环境,它们仍面临一些威胁,不管是自然的还是人为的 。首先 , 它们和另一种顶级掠食者──泽巨蜥(water monitor lizard)共享水道,泽巨蜥会猎捕小水獭 。
根据伯纳德. 谢(Bernard Seah)的说法,新加坡水獭的主要死因是车祸 , 一年大概有五到六只水獭死于车祸 。谢是水獭工作小组(Otter Working Group)的成员 。水獭工作小组是一个由慈善工作者、政府官员和学者组成的团队 , 他们观察水獭并执行认识水獭计划 。
例如,团队成员会在水獭出没的热点放置路标和教育广告牌,并试着管理潜在的冲突 。2016 年,一个水獭家族突然穿越新加坡马拉松(Singapore Marathon)的路线,水獭工作小组的志工于是冲向前警告运动员水獭的存在,并待在路线旁预防这些动物和运动员相撞 。
水獭工作小组所使用的一些方法──例如召集各种不同领域的公民来帮助水獭──现在也被台湾金门岛和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所采用,这些地方也有增长快速的城市水獭 。
神秘的动物
对新加坡国立大学(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的生物学家西瓦索蒂(Sivasothi N)来说,新加坡水獭的到来,以及它们在居民间受欢迎的程度是很棒的发展 。
当这些动物最早重新出现在新加坡的水道时,大多数人对它们都非常陌生,「人们以为它们是河狸或海豹,」西瓦索蒂说 。西瓦索蒂建立了「守望水獭」(OtterWatch)这个网站 , 帮助当地人认识这些新居民 。
他回想自己在 1990 年代初期,到马来西亚槟城研究这个物种时 , 在红树林中步行了好几个小时,只希望能看见一只水獭 。
现在,当他想要进行研究时,只需要踏出家门外,就能看见这些柔滑、爱玩的动物,在新加坡悠游自在地游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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