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朋森:我们和诗歌是直觉的关系( 二 )


舞台上摸爬滚打 , 季一楠尝试在重复性中发现新东西 , 因为每一次台下的耳朵不一样 , 身体反应也不一样 , 带来的效果和存在的时间空间意义也就不一样 。 至于外界的评价 , 季一楠认为任何评论都不是廉价的 , 任何解读都不过分 , 只要作品能引发讨论 , 能引起鉴赏行为就很有价值 。 有回应就是有了自己的成长逻辑 , 有成长的作品才是开放的 , 有各种可能性;如果有人在作品的鉴赏思维或方式中找到自己的见解和语言 , 那就是非常好的互动和成长 。
文艺
陈思江被认为是新一代“摇滚女神” , 甚至是文艺青年的“标准形象” , 对此她直言自己没有看法 , 因为兴趣很广泛 , 并不只局限于文艺 , “反正我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文艺女青年 , 有可能我的工作是这个样子 , 大家都是通过这个渠道了解我 , 通过这个管道看到我 , 所以我就在这个管道里” 。
鼓手王博强坦言不清楚现在的年轻人对文艺女青年的定位是怎样的 , 而季一楠认为“文艺”这两个字变得越来越抽象 , “很多人认为陈思江是文艺女青年 , 可能是上个世纪的文艺 , 比方看到《成长小说》的专辑封面 , 或者平时演出的衣着装扮 , 说刻板也不为过 , 当下的文艺可能不是这个样子” 。
陈思江进一步说 , 大家为何会说“文艺女青年” , 或者为何说某个东西代表文艺女青年 , 这个问题是有点意思的 , 自己平时不会去关注 , 日常更多是对自己不够了解的领域感兴趣 。
陈思江认为每个人对解释的预期是不一样的 , 有些乐迷对乐队或者乐队的作品有强烈的解释预期 , 那是乐迷本身有解释的欲望 , 不一定按照作者的解释去理解 。 陈思江举例说《草莓》就是一个意象 , 就像一朵云 , 被注视 , 被运用或者利用 , 创作者建立了意象和外界的联系 , 这种关系是有趣的 。
乐队早期的一首歌《鸭子》 , 陈思江说也是自己很典型的个人经历 , 当时住的地方门外有草坪 , 有一天经过看到黑衣服的工人在补下水道的口子 , 就把这个场景如实写到了歌里 , “当时我的感受很强烈 , 好像时间停止了 , 我和这些工人是这样一种关系 , 很遥远 , 但我又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 , 这个契机是个人的 , 但呈现出来的内容有社会性 。 ”